第21屆臺北文學獎的小說與散文首獎,他們的風格都算是輕鬆、詼諧幽默的,這種(定義模糊的)嚴肅文學形式,也是可以風格輕快的。
細節不該用來填補故事結構上的硬傷,反而應該是先找回故事(看是缺角色形象,或缺故事性),再加入細節,這樣就會成就某種氛圍、風格。
寫作要做功課:對木工的工程細節很熟悉,細節是迷人的(拿捏適中的話)。如果想寫怎樣的人,就要去了解那個人的相關故事和背景,這點是逃不掉的必做功課。
〈三隻猴子〉故事是講一個小家庭裡,父親在家庭中感到心力交瘁,母親也有點問題,女兒有殘疾,去求助的神父也壞壞。開頭呈現一種對男對女都非常不耐的感覺,男女通通都有病的狀態。
想要就是想要,想要男人壯(撞),想要男人摸遙控器帶自己上天堂,就寫,何錯之有?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種,或許真的可以不用想得那麼複雜,就跟吃飯、洗澡、睡覺一樣。
正如評審林俊穎在獎評中提到:「作者鋒芒畢露,企圖心十足,每段幾乎都有金句可言,但讓人惋惜的是,小說核心所在、也是他自己提到的兩個大問題,卻輕鬆帶過了。」
看起來,目前比較一致的審美觀會是,以故事性、文字表現先行,但並不是濫情就是美,是節制、精簡但有肉才是美。
有時候用學術的筆調寫,會給人一種距離感,用文學性的筆調寫,可能又有模糊感。《流氓王信福》企劃書寫方式既有文學性,又處處可見學術寫作痕跡,兩者融合得很好。要寫的內容明確清楚,故事也交代明確,不拖泥帶水。
除了文字能力獲得實質認證是必須之外。架空故事,有強烈故事性,但又折射某種現實情景,仍是能進入年金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