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10 作為文學獎評審,希望看到怎樣的散文作品呢?
或許相對新詩、小說而言,散文最是見證了文學的曖昧與不定。見多了悲劇,喜劇就會凸顯。見多了破碎和高頻率跳接轉場,就會期望看到「正常」的敘事。
或許相對新詩、小說而言,散文最是見證了文學的曖昧與不定。見多了悲劇,喜劇就會凸顯。見多了破碎和高頻率跳接轉場,就會期望看到「正常」的敘事。
臺北人卻將她視為另一種族群,自己成長居住了許久的地方,卻不是自己的家。透過回想族語記憶,主角想起自己爺爺曾開心念著她的族語名字。
兩個小家庭,同一個父親。兩次乘坐客運上台北,勾勒出阿姨與妹妹似乎有豐裕的生活,母親的委屈,阿姨的友善,以及自己尋找自己家鄉的嘗試。
作者勾勒出一種氛圍,最後也是勝在這種氛圍。主角無所求、無所為,只是在細細的白描當中,隱喻自己的情感與意圖,氛圍也因此有了確切的功能。
會不會可以這樣說。在痛苦的地方不濫情,在渲染的地方不悲催,不一定是一種「技法」,可能更是一種「心態」?
由此可見,雖然評審們可能會有偏好的審美品味,但關於好作品,比較之下似乎仍有一個普遍的共識,是超越議題性,而屬於一種文學性的。
大部分的人應該都不會知道。無論作者本人知不知道,他筆下的主角孟甲是知道的,且知之甚詳。
先說,這代表作者寫得很好的意思。美麗與醜,乾淨與髒,都只是描寫的面向。寫到讓讀者「很有感」,無論那種感受如何,都代表寫作者的功力。
故事大概是小時候爸爸揍昏兒子一拳,媽媽生氣、離家。爸爸沉默,哥哥不像哥哥,敘述者我很迷惘,然後有一位早慧女孩灰原哀。哥、我、灰,三人小團體展開詩意的互動與追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