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散文寫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壓?|第21屆臺北文學獎散文決審會議
散文是否寫的是自己真實人生故事這個百年難題。房慧真的質疑也沒錯,敘述有斷裂、轉折不清不楚,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一個獎棍呢?但這部分,就是個無解的難題吧。
散文是否寫的是自己真實人生故事這個百年難題。房慧真的質疑也沒錯,敘述有斷裂、轉折不清不楚,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一個獎棍呢?但這部分,就是個無解的難題吧。
駱以軍〈降生十二星座〉拿當年的大型機台快打旋風,當作小說寫作的題材。沐羽〈模擬迷途〉拿電腦遊戲模擬城市,當作散文寫作的軸心。我們可以來看看,以電玩當主題,寫散文,可以怎麼寫。
滿感動我的,敘述者把生命困難描述得很鞭辟入裡,沒什麼花俏的炫技,就是質樸的把故事好好說完,而敘述者在裡頭雖面臨難關,卻永不放棄的嘗試姿態,滿令人感動的。
整體來說裁切得當,很能引起人共感,尤其是萬惡彼得潘和純真小孩與老師的各方對壘,是一篇滿精彩、有聲音的小說化散文。
第21屆臺北文學獎的小說與散文首獎,他們的風格都算是輕鬆、詼諧幽默的,這種(定義模糊的)嚴肅文學形式,也是可以風格輕快的。
或許相對新詩、小說而言,散文最是見證了文學的曖昧與不定。見多了悲劇,喜劇就會凸顯。見多了破碎和高頻率跳接轉場,就會期望看到「正常」的敘事。
臺北人卻將她視為另一種族群,自己成長居住了許久的地方,卻不是自己的家。透過回想族語記憶,主角想起自己爺爺曾開心念著她的族語名字。
兩個小家庭,同一個父親。兩次乘坐客運上台北,勾勒出阿姨與妹妹似乎有豐裕的生活,母親的委屈,阿姨的友善,以及自己尋找自己家鄉的嘗試。
作者勾勒出一種氛圍,最後也是勝在這種氛圍。主角無所求、無所為,只是在細細的白描當中,隱喻自己的情感與意圖,氛圍也因此有了確切的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