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談現代詩創作中的象徵系統|第21屆臺北文學獎現代詩決審會議
「我們用一個東西去比擬另一個東西,這兩件東西最好距離夠遠,又同時具備平行的相似性,連結的方式要精準有說服力,夠遠則表示有創意。也就是要找到一個夠有創意且執行度高的表現策略。」── 羅智成
「我們用一個東西去比擬另一個東西,這兩件東西最好距離夠遠,又同時具備平行的相似性,連結的方式要精準有說服力,夠遠則表示有創意。也就是要找到一個夠有創意且執行度高的表現策略。」── 羅智成
「父親漸漸聽不進我們言語
當他攤開手心,城市街景圖繪沿著他的長文爬行」
──廖筱安〈父親是臺北的戀人〉
「車燈亮起時
就化作鮟鱇魚穿進城市腹腔。」──王信文〈我們目睹冷鋒進站〉
「浪潮轉動一次,便製造無數的私語
海水裡浮現清晰的狼煙,交換慾望的旗語」──李家棟〈假如這裡是海〉
你在房外時像千層蛋糕
的剖面,你說討厭
討厭這樣平整而密集而甜
討厭這樣招來蟲蟻鑽進你七坪的曠野
其實影響讀者情緒、要求故事「動人」,好像只是表達方式的不同,前者感覺很心機,後者很感人。但總之,大家都想要好故事,而技術是中性的,就安心地寫吧!
如果我有一座新冰箱
我會放滿一星期雞胸肉和豆漿
放膽請假 努力揮汗
中文的雞、家、歸,在台語唸法下,很可能是類同的。當跟著說同樣語言時,似乎離自身的源頭更近了些,但如此是否真的就能找到自己的家鄉呢?
大概很多人都有這種欲說還休的經驗。後來才發現,是傷到心坎有裂痕,看山是山,看山不是山,最後念頭不起,原來是萬念俱灰。